他愣愣的眨着眼看程月瑶，半晌才压着声音柔声问：“怎么了？睡不着？”

“苏晏～祝你生日快乐～……”程月瑶的声音也轻轻地，还有点抖，像羽毛落在苏晏心，痒痒的。

“就是为了这个才特意这么晚睡的吗～”苏晏勾着笑，开心的情绪满溢在胸口，眼里有和月光一样温润的光泽，他掀开被子拍拍自己的被窝，示意程月瑶过去。

本以为她会害羞的拒绝，但没想到她并没迟疑，真的躺进了自己的怀里。

苏晏略感吃惊，躺下身搂住她，一股好闻的橙花香味扩散开，带着一丝甘甜的盛夏气息。

苏晏循着阵阵甘香靠近，最终鼻息停留在了她耳边，声音懒散的又带着沙哑：“今天……怎么这么主动～？”

程月瑶身体比平时烫的多，苏晏的手掌隔着那层薄薄的浴衣都能感受到一阵暖意。

酒店的空调开得很足，苏晏甚至怀疑她是不是被吹感冒或者发烧了。

“生日……”程月瑶缓了半天才开口，羞红的双颊明艳动人，一双湿漉漉小动物般的眼睛怯怯的抬眸看向他。

不自觉的撩拨人心似乎是她的特异功能，苏晏心底春雷涌动。

程月瑶向苏晏的方向贴近了一些，似乎是在用行动告诉他，礼物是什么：“送你生日礼物……”

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危险的开关，苏晏一瞬就翻身压在了上面的位置，他未吹干的刘海上还湿漉漉的挂着一点水迹，月光打在他坚实的肩背上，勾勒出好看的线条。

苏晏甚至不想打趣，也不想确认她说的礼物是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，只感受到身体里有炙热的东西在狂躁奔腾，像是一场熊熊烈火，要燃尽他的每一点理智。

双目泛红，他热血喷张痛苦的发胀，撑着身体的手臂青筋暴起，说话的声音也压抑着愈发沉哑了起来：“疼……就告诉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