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若年听到这句话，眸光一闪。“真的吗？”

“我只是说不过也不是没有可能，一切可能真的只能靠你自己了。”辰溪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心软。

就看这女人眼底的悲痛，就觉得心里很不舒服，像是针扎一样，觉得像这样的女人眼底应该是快乐和笑容。

“这就已经足够了，不过，我和周衍两个人的确不可能，我原本以为他会放过我，可是在漫长的等待中我也失望了，我想挣扎一下，哪怕是最后死了也值了。”

周衍每次来到公寓对沈若年不是身体上的欲望所求，就是精神上的折磨，甚至在两个人每次上床的时候，这个男人就会说一个人的名字。

“温情，我爱你。”

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了沈若年认为最狠的话，那时候的她万念俱灰。

哪怕是一开始对周衍的一次心动也灰飞烟灭，这个男人对他的感情只不过是对旧人的怀念。

辰溪南没想到沈若年居然有这样的遭遇，眼底满是同情。“但是现在还不是时间，周衍现在在柳城，眼线遍布各个地方，我敢保证不管你去哪个地方，你的一举一动周衍那里都很清楚，所以说我们必须要找时间，一个合适的契机。”

“需要多长时间？”

男人沉默了一下，回答道。“一个月两个月或者一年两年或者十年都说不定。”

现实是残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