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比张明娜和乔雨萱,晚出院三天。
回家后,依然身子孱弱,肩膀上的枪伤愈合缓慢,至今仍未全部恢复。
所以,偶尔右手用力,会牵扯到受伤的肩膀,疼得元晴脸色发白,现在元晴的右手都不敢轻易用力的,更不能随意提拿东西。
盛安安问元晴手臂疼不疼时,元晴明显哆嗦颤抖了一下。
她显然是在忍疼。
陆时言拿着杂志,随意翻动了一页,心思却在转。
他记得刚才在白马寺内,元晴撞了过来,把她自己给撞到,他伸手扶她起来的时候,正是拉扯她的右手。
难怪,她当时露出一脸苍白发抖的神色,原来是在忍疼。
他用力太大,把她肩膀上的枪口给撕开了?
但,这又关他什么事呢?
她又没有说,他哪里知道她哪只手受伤了?再说,也是她自己不看路,给撞上来的,他好心扶她一把,不至于能怪在他头上啊?
陆时言里里外外的分析一通,怎么分析都不认为自己有错。
就算元晴拿这事跟盛安安告状,陆时言也不虚她。
于是,底气十足的陆时言,放下手里的杂志,不经意般瞥了一眼元晴。只见,元晴顿时身体抖如筛糠般,一动不敢动,甚至不敢看他。
陆时言心中呵的一声,就在想:“这女人得要是多胆小?不知道的,还以为我多大的恶人,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呢。”
陆时言抚心自问,自己也没有对元晴做过什么坏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