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董斯年那么聪明的男人，舒曼丽就不会去招惹他。

董斯腾越想越觉得自己悲哀，故而语气也自暴自弃了起来：“舒曼丽压根就没有看上我，她不会和我发生关系的，一开始她就在骗我。”

“她没想过要把自己交给我，每一次和她在床上，都是我喝醉酒的时候。”

“每一次，我都没有和她在一起过的记忆，全凭她自己在说。”

“她说什么，你就信什么？你蠢不蠢！”董斯年反问他。

董斯腾嘴唇发白而哆嗦着，心想他就是一个舔狗，又怎么样！

舒曼丽就是他的女神，他舔她是天经地义的！

他就是喜欢舒曼丽！

“我……”董斯腾发怒的话，才刚说出一个字，就被董斯年一巴掌给打断了。

这巴掌，董斯年打得轻飘飘的，几乎没用力气，不疼，伤害不高，侮辱性却极强。

打得董斯腾双眼泛红，布满血丝的委屈瞪他：“你突然打我干嘛！”

“我是想让你变聪明一点，不要再说出惹我不高兴的话。”董斯年的手心，轻飘飘贴上董斯腾刚才被打的脸皮，低声凑近道：“你刚刚想说什么来着？”

想说，他喜欢舒曼丽。

想了想，董斯腾又觉得自己何必作死呢？

他这么说，虽然能一时逞能，却改变不了自己现在的困境，而且，还必然会激怒董斯年。到时候，受苦受难的还是他自己，没人能救得了他。

他一个大男人，总不能指望盛安安过来救他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