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，彻底让董斯年崩溃了。

他用近乎受伤的眼神望着董斯腾，哀哀问他：“你就那么爱舒曼丽？”

爱吗？

董斯腾挠了挠耳朵，也不知道他对舒曼丽的感情，算不算爱。但他仰慕舒曼丽已久，又是舒曼丽的粉丝，现在好不容易才和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在一起，董斯腾还真不想放弃。

他想努力和舒曼丽在一起看看。

他快速的点了下头，若有若无的。

董斯年脸上神情更加受伤，这让董斯腾摸不着脑袋。

他看不懂董斯年的表情是什么意思？

下意识的，董斯腾小心翼翼的问弟弟：“你……你也喜欢舒曼丽？”

“我喜欢个狗屁！”董斯年当即怒得踢翻了旁边的椅子，他恨不得舒曼丽去死，怎么可能喜欢她！

董斯年压抑不住的朝董斯腾怒吼：“我喜欢的人是你！”

“我爱你，董斯腾！”

董斯腾狠狠一愣，整个人都傻住了。

他面上红润的脸色，一点点退下去，完全变成一种被惊吓到的苍白。

“斯年，你不要开这种玩笑了，我知道你一直讨厌我，但我始终是你哥哥，你还是要尊敬我一下的。”董斯腾面色苍白，虚弱道。

这话，比直接拒绝董斯年，还要让董斯年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