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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有获救,游建国也没有因此受到影响。施宁和她弟弟一样,被唐茵控制在手中,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”

“你当初怎么就不把事情做得更好一点,为什么要把我们遗漏了!”游阳低吼着质问盛安安,“你给了我们希望,又让我们再一次绝望,你知道这有多痛苦吗?”

盛安安沉默了。

盛安安想说:“警察还在排查唐春立相关案子的涉事儿童,假以时日,你和施宁,还有施宁弟弟一定会被发现的”

可是这种近乎冷血的话,盛安安无法对游阳说出来。

游阳已经被折磨得几近崩溃了。

他不不停揉着头和脸,眼白充血,神情扭曲,这是一种精神到达极限的样子,他有无数的怨苦委屈是盛安安无法体会的。

“为什么不报警揭发游建国?”盛安安问。

“有用吗?”游阳悲观反问,“我告诉警察,我被游建国长年侵犯,警察会相信吗?我是一个男人,他们会相信我吗?”

社会上有一种偏见,以为只有女性会被侵犯,男人就不会,其实男人也是一样的。

盛安安无言以对。

他们从小就被拐卖或者被抛弃,又落入畜生的手中,受尽折磨。盛安安无法让一个生活在黑暗里的人,去相信正义,这是非常残忍的行为。

他们不相信警察,是可以理解的。

他们也受过黑警的伤害。

盛安安心里很难受。

她问游阳:“施宁想要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