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客厅里,盛璋泽和钟佬、时展都在,还有一个老人家,他今晚没出现在宴会上,只是在二楼,闲杂人等一律不见。
老人姓金,气质雍容显赫,这是译音而改的姓氏。
盛安安叫他金伯伯。
“安安?”金伯伯问她。
“嗯。”
“盛安安?”
盛安安再次点头:“嗯。”
“果真是没错。”金伯伯叹了口气,“你命里有一劫,小时候就差点夭折了,后来”
盛璋泽敲了下茶杯盖。
金伯伯岔开话道:“没事了安安,你金伯伯在,你爸也在,我们都在,要是有人敢给你说难听的话,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!”
“嗯。”
“怎么你闷闷不乐的?今晚有人让你不高兴?”金伯伯问道。
“没有。”盛安安说,“我只是有点累了。”
“累了就回家休息。”金伯伯豪爽笑道,“过段时间跟我回趟北京,家里人都想你了,你这情况得回去好好说清楚。”
盛安安道好。
“你先回家休息。”盛璋泽心疼女儿,叫人先送盛安安回去。
而盛霆北一直在外面等着,一看到盛安安出来,他就把烟扔掉,阔步走上去:“安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