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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苍小时候,体弱瘦小,皮肤病态苍白,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脆弱的女娃娃,故而没有同龄的小男孩愿意和他玩。

他的朋友只有盛安安。

盛安安很爱笑,聪颖善解人意,就像向阳而生的花朵。

时苍喜欢待在她身边。

他和她一样,都是命格薄弱的孩子,理所当然成为青梅竹马。

“我知道了,苟苟是不是苟活的意思?”

“嗯。”

“那我多叫你一次,你可以多活一天吗?”

“是这样算的?”

“我决定了,我要把今年的生日愿望让给你,我希望苟苟可以健健康康,活得长长久久,一定不要有事。”盛安安连续叫了他好几声苟苟,然后问他:“你原来的名字叫什么?”

“时苍。”

“那还是时苍好听。”

话虽这么说,盛安安还是习惯叫他苟苟,一直改不了口。

后来,他的病痛全好,盛安安才郑重其事告诉他,要叫他时苍。

苟苟这个贱名,好像从没存在过,永远掩埋在过去的时光中,除了时家和盛家,再也没有人知道。

沈安安更不可能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