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玉良咬牙愤恨,怎么会是陆行厉接的呢?
“你怎么把衣服穿上了?”陆行厉转头,看着盛安安颇为不甘心道。
“你还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呢?”盛安安强忍着笑,说道:“你看都这样了,说明今天不适宜,你就别想了。”
“哪不适宜。”陆行厉冷漠,“我们再试试。”
盛安安可不要。
女人和男人不一样,在这方面女人更倾向心灵的慰藉,未必是要做的,男人就惨了点,忍忍就好。
一次两次倒不至于憋坏身体。
盛安安软下声音,说:“我饿了,你还让不让我吃饭了?”
陆行厉有火发不出来,只能迁怒于沈玉良,更想沈玉良死了。
吃早饭的时候,盛安安问起陆行厉:“刚刚是谁打来的?”
“沈玉良。”陆行厉声音清清冷冷,带着一股戾气,“他让你回去,你要去吗?”
“当然去啊。”盛安安就等这一刻了。
不去,她前面做的事情岂不是白费力气?
陆行厉颔首,也没拦着她。
他知道她的打算,也知道沈玉良的公司面临困境,是叶受成在暗中搞鬼。而这一切则基于盛安安,她才是策划人。
这些事情,陆行厉全都心如明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