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不可能。
叶受成是政场的老狐狸,很少会看不透一个人,可是对盛安安,叶受成真的看不透。她想要的最终目的,是毁掉沈家,毁掉自己家?
不一定,她要求冻结资产,是要保住的意思?那为何要这样做?
“你要整沈玉良?”叶受成疑问。
盛安安端起茶杯茗茶,不回答。
“你就那么笃定我会受控于你?”叶受成面色不佳,有意威吓,“你就不怕我会让沈家直接破产?”
盛安安浅淡一笑,眼眸清冷一抬:“我们各凭本事,不是吗?”
是啊。
盛安安能要求叶市长替她办事,是她的本事。
叶受成能把沈家弄破产,也是他的本事。
他们要愿赌服输的。
就看最后,叶受成能否成功了。
盛安安丝毫不惧。
她如此胆大,叶受成有种棋逢对手的感觉。
盛安安咯珰一声放下茶杯,问叶受成:“怎么样,要合作吗?”
叶受成心里还在衡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