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安安险些又气到了。
她忍不住问他:“你是怎么弄死明一源的?”
陆行厉则把自己的计划全告诉盛安安,他道:“明一源的身体常年亏虚过度,他根本受不住这种刺激,必死无疑。”
所谓的助兴药酒,加上媚香、兴奋剂,明一源就算命大不死,也要落下个脑中风瘫痪。
显然,他命不行。
盛安安看了眼陆行厉,“你还挺清楚他的身体状况?”
陆行厉微笑:“我知道很多人的秘密,必要时能派到用场。”
盛安安心中叹气:他还真是一个变态。
“你没留下什么痕迹吧?”她略担心。
“又不是我做的。”陆行厉眉宇凛然磊落。
“你就这么笃定阮博阮毅不会供出你?”盛安安问他。
“错手杀人的是他们,报警的也是他们,他们已经错过任何可以供出我的机会了。”陆行厉冷笑,邪魅极致,“再说,明家不敢让警察深查这件事的,他们比阮家还害怕。”
明家要及时止损,就要打碎牙齿往肚里吞。
只能私下解决。
而私下解决的手段,是陆行厉最擅长的,他能把明家玩到死,恐怕明家还想不到是他呢。
盛安安眨眨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