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店把陆行厉的车开了出来。
陆行厉带盛安安上车后,和她继续聊之前的话题:“现在追究是谁的责任已经没意义了,你的体质太弱,这次病好后,每天早上都要跟我去跑步。你不喜欢流汗,我们就慢跑,总之,你要锻炼。”
盛安安马上抗议:“我只能接受游泳。”
陆行厉则最不喜欢游泳。
他嫌自由度太低,温吞了。
他道:“这个不好,困在泳池里,一点意思都没有。”
他们的喜好从来都是南辕北辙,根本说不通。
盛安安还病着,没力气和他争下去,她靠在真皮座椅里,脑袋沉重,昏昏欲睡。
陆行厉不准她睡,这一睡搞不好病得更严重,则时不时叫她的名字,和她说话。
“安安?”
“嗯。”
“不准睡,知道吗?”
“知道了。”
盛安安虚弱的应着陆行厉,就这样一路去到医院。她下车时,还是清醒的,猛吹来一阵风,她冷得直哆嗦,缩在陆行厉留有余温的外套里。
他的外套很宽大,可以完全包住她。
陆行厉伸手牵紧她,掌心温暖,驱走她的寒意。
“我确实该要锻炼。”她喃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