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时言凑近,闻了下,眼神骤变,邪火翻腾,盛安安立马抽回,低喝道:“不要再闻了!”
再闻下去会出事!
“这是”陆时言混乱的头脑里大概已经明白。
“这是迪拜富豪们用来玩乐女人的助兴秘香,气味诡滟,虽然起效不快,但后劲十足。”盛安安道,“重点是用完之后,液体会在十分钟内挥发成无色无味,最后只剩下一个空瓶子。”
这种秘香售价昂贵,而且很难弄到手,好处就是查证起来,非常困难,不易留下痕迹。
事后极容易推脱干净,对方的手段高明。
盛安安问陆时言:“你知道是谁做的吗?”
陆时言常在陆家住,他应该比她清楚得多。
陆时言却没说话,沉默着盯着盛安安,视线黏糊。
盛安安走过去,一手拍了下陆时言的脑袋, “不准看,问你话呢!”
这一拍,让陆时言清醒了不少。他捂着脑袋,“不准拍我的头!”
他喊沈安安妖女,证明他脑子里的歪东西走了不少,清楚多了。
盛安安放下心。
“我可能知道是谁。”陆时言道,“但我不确定。”
盛安安对他说:“我们演个戏。”
“什么戏?”陆时言不解。
盛安安叫他脱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