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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脏。”陆行厉声音冷冽。

一想到凌娇这么脏,还敢碰盛安安的手,陆行厉就怒不可恕!

掰断她的手算便宜了她,他现在恨不得砍掉她双手,再扔到监狱里让她渡过下半生。

“都是我做的,我什么罪名都认了,让我去坐牢吧!”凌娇急于坐牢的表现,堪比保命。

民警从没见过这么迫不及待想去监牢的犯人,再看一眼阴着脸的陆行厉,只能说这位豪门贵少,比阎王爷还要恐怖。

陆行厉离开审讯室时,则让jk的高层代表,给凌娇发律师函。

牢她可以坐,但是该还的钱,她也要一分不少的还。

陆行厉对仇人,从不心慈手软。

解决完凌娇,陆行厉则想起另一个人。

“那个姓钱的呢?”

“听闻送去医院,正在做修复手术。”

斐尽一直在跟进事态,全在他掌握之中。他道:“他的辩护律师已经来到多时,一直在等你。”

陆行厉懒得见,这点小事,斐尽能处理好。

而斐尽的处理方式,极简单粗暴。

一个远在西部的煤老板,靠着压榨工人,偷税逃税发家的暴发户,以企业环保的名义让相关部门去检查,一查一个准,错漏百出,能把整个企业连根拔起。

光是停业整顿,交补税金,就能让钱老板一夜破产。

钱老板的律师赶在陆行厉上车前,急促跑来,低身下气道:“厉少,这次的事情,我们老板什么都不知道,全是凌娇一个人的圈套。他不知道里面还有您的人,您看能不能和解,我们老板多少钱都愿意赔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