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安安等了又等,不见他说出原因,心里更是气愤难平,她就是倒大霉跟他扯上关系,活该又被他欺负!
“神经病。”她嘀咕,抱起衣服,去浴室更换。
盛安安刚解开浴袍的系带,门口就被大力的打开,陆行厉面无表情的进来,高大的身量落下一片阴影,挡住盛安安的出路。
她一惊,下意识往后退,直到贴到墙,退无可退。
“陆行厉,你烦不烦人,你到底想做什么!”
打断她的愤怒,陆行厉平静地问:“谁是阿北?”
“什么?”盛安安微愣。
“谁是阿北?”陆行厉重复道。
他一直盯着她,把她脸上细微的表情都观察在眼里。哪怕她情绪掩饰得再好,陆行厉还是能看出她的迟疑,和一闪而过的惊慌。
盛安安眼睫微颤,说:“我养的一条狗,已经死了。”
陆行厉冷冷地笑:“你喜欢把男人比喻成狗?”
“谁说的?”盛安安抬起头,强自镇定道:“你比狗都不如!”
被骂了,陆行厉还能笑出来,这个时候的他更像一个病入膏方的变态。
“我最痛恨别人给我戴绿帽,你的身体,我相信是干净的,但你的心,”陆行厉紧紧盯着她:“你要敢在我身边想另外的男人,我会让你比昨晚更痛苦个百倍。最好别让我找出那个阿北,否则我第一个做掉他!”
盛安安唇瓣抿紧。
她没想到昨晚她的一个梦,会惹出这么多事端。她不太确定沈安安在乡下里,有没有一个叫阿北的朋友?应该,不会这么巧吧。
“你凭什么这样要求我?”盛安安不甘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