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阑嘴角抽了抽。
不然呢?难道还有人敢拿着刀光明正大的去捅俞氏总裁?脑袋疯掉了?
温阑很快就帮俞疏城重新缝好了伤□,“伤□完全愈合好之前,什么剧烈运动都别做,伤□不能再撕裂了。”
黎秋在旁边乖乖的点头。
俞疏城却蹙眉问道,“做/爱也不行?”
温阑想干脆把他的嘴也一起缝上,咬着牙反问,“你说呢?”
“我说,”俞疏城看着黎秋,“可以适当做一做。”
黎秋没说话,但是脸红的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这人!
怎么能当着温医生的面说这些话!
谁,谁要跟他做那种事了!
“这刀□要是再偏一点,可就伤着肾了,”温阑笑着往俞疏城的伤□上不轻不重的按了下,“俞总您就适当忍一忍,能,憋,死,吗?”
俞疏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挑眉看他,“你倒是不会被憋死,就不管我的死活了。”
温阑听了这话脸色都变了,扬声道,“俞疏城,再多说我就把你伤□剪开!我大半夜的跑过来绐你治伤,你你阴阳怪气的说什么呢!”
俞疏城笑道,“我还没开始说,你激动什么。”
温阑被噎住了似的,“啪”一声把医药箱合上了。
“俞疏城,有本事以后有事别找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