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阑见状啧啧两声。
不得不说,俞疏城哄人还是有一套的,把人小孩哄得这么乖,这么听话。
温阑收拾好了东西要走,俞疏城却在他身边坐了下来。
“累不累?”
温阑很是惊讶,俞疏城压榨他这么多年,一直都是冷酷无情的资本家,什么时候问过他累不累?
“被压榨是挺累的,”温阑笑道,“还不赶紧多给我开点工资,不然以后有什么事儿别找我。”
俞疏城也笑了,“我说的不是这个。”
温阑身子顿了顿。
俞疏城继续道,“那个木头脑袋可能永远也开不了窍,你就跟他一直这么耗下去,不会有结果的。”
温阑僵了好一会儿,才扯出个艰难的笑来,“那你说,我该怎么办?我能怎么办?”
俞疏城看着他没说话。
温阑有些无力,重新在沙发上坐下来,两人一时之间无话。
这件事,没有一个人知道,就俞疏城第一个发现了不对劲,但是却一直没有拆穿。
可笑,温阑还以为自己一直以来都隐藏的很好的。
最起码当事人就从来没有发现,不是吗?
“行了,别操心我了。”温阑道,“你的情况也比我好不到哪去,家里那个没处理好,这个你又打算怎么
办?我可告诉你,云浅给我打过好几次电话,说是觉得身体不舒服,但旁敲侧击的都在问你跟黎秋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