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俞疏城刚才也灌了一口酒,却是面不改色。
傅亦安凑到俞疏城身边去坐着,小心翼翼的问道,“什么情况? ” 俞疏城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。
傅亦安又道,“我听说,杨林联合了其他公司来对抗俞氏,是不是公司出了什么事了?有事
你说话,我让老头子帮衬着点。”
“没事。”俞疏城冷声道。
这语气分明就是事很大,并且还不只是这一件事。
傅亦安有些同情的看了眼不远处的黎秋,肯定跟眼前这小朋友也有关系。
“我说,前两天不是还好的如胶似漆的,跟杨林集团撕破脸不也是因为”
傅亦安手指了指黎秋的方向。
“杨林早就跟俞氏有过节,治他是早晚的事,”俞疏城端起桌上一杯酒,在指尖晃了晃,“并
不会为了谁。”
两人正说着,就听得“d彭”一声炸裂的声音。
寻着声音看过去,是黎秋手中的那瓶酒掉到了地上,溅了满地的酒不说,碎裂的酒瓶炸得四 处都是,而黎秋攥着手指站在原地,眼睛在看向沙发的方向。
那双眼睛又黑又亮,似乎是因为灌了几口烈酒下肚,眼眶被烧得炙热了,带着灼人的热度望 过来的时候,鲜明漂亮的扎眼。
傅亦安只看了一眼,就觉得被刺的浑身难受。
“小白兔黑化了? ”傅亦安挡着唇边问,“先前不是听话的很吗?这怎么回事,兔子急了要咬 入了? ”
俞疏城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,“欠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