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秋低着头,那只昂贵的黑色手表就放在他白皙的掌心中,映衬得那只手心和那截手臂都在灯光下白得发光。
与那种病态的苍白不同,能清晰的感受到来自白嫩嫩的皮肤底下鲜活的流动着的新鲜血液,蓬勃青春有朝气。
俞疏城伸手把手表拿了过去,黎秋眼睛就顺着那手表移动。
只见俞疏城手指轻巧的将表带解开,然后把黎秋的一只手腕拉了过去,把手表给他戴上了。
黎秋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,眼神中有些疑问,“俞先生……”
“戴着吧,”俞疏城把那截藕段似的小臂抬起来看了看,“挺好看。”
黎秋惊讶的瞪了瞪眼睛,他虽然不懂表,但是这表他也看得出来绝对很昂贵,因此第一反应就是想开口推拒。
“可,可是……”
“不喜欢?”俞疏城垂眸看他,“有空给你买只新的,先戴着这块。”
黎秋赶紧摇头解释,“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“那是什么意思?嗯?”
俞疏城忽的向前迈了一步,高大的身影能够直接把黎秋整个人都包裹进去,他趁着黎秋支支吾吾的空挡,搂着他的腰转了个身,便把黎秋抵在了那透明的落地玻璃窗上。
“啊——”黎秋惊呼一声,死死握住了俞疏城的胳膊,眼睛不经意的往下面瞄了一眼,吓得赶紧把眼神移开了,看向俞疏城的目光中带了些隐隐的哀求意味。
“害怕?”俞疏城俯下身子,揽在他后腰上的手臂又使坏的往上提了提。
随后便感觉到身前的人儿用力的往自己身上贴,四肢跟八爪鱼似的缠过来,生怕会掉下去一样。
俞疏城低笑了两声,揉了揉趴在自己肩膀上的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,凑在他耳旁问,“想下来吗?”
黎秋察觉到俞疏城还在把他往玻璃上压,吓得快要哭出来了,要是他自己站在窗边往下看还好,可是这样被一股力道抵着,他感觉背后的玻璃随时会裂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