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夫人忽视丈夫暗示过来的眼神,毫不犹豫地站在了姜桐这一边,点头道:“我想也是,难得可以好好休息,还是不用那么麻烦陪我们了。”

谢理闷声不吭。

谢董无奈地揉了揉额头。

算了,他还是等之后有机会再和妻子说。

现在谢理这样只能说是自作自受。

“你是说,你做了一个奇怪的梦?”

“在梦里你和姜桐……结婚了?”

被“召唤”来的人坐在谢理对面,伸出手习惯性地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。

谢理沉默地点头。

“我觉得,在回答你这些困惑之前,我想我有必要重申一件事情。”

谢理:“什么?”

“那就是……”

那人深呼一口气,强压下狂跳的额角。

“我是外科医生,不是心理医生啊喂!”

应怀觉得自己身为外科的金牌圣手,人生最悲催的就是和谢理成为了朋友,然后……无限度地为这位年轻总裁提供各种心理咨询。

如果是一般的心理问题,辅修过心理学的应怀也还能应付,但是……这位心理咨询主要内容是关于他和他妹妹的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