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”
林郁欢下意识吃痛喊叫一声,头皮似乎要被掀翻。
陆沉衡红了一双眼,眼珠子瞪得甑大,今晚的一切皆是早有预谋,他竟被这个女人玩弄在鼓掌之中!
此刻,陆沉衡似乎完全忘却怜香惜玉四字,当然,他也从来没对林郁欢有过怜悯。
她像是一只不要钱的破麻袋,被他从二楼扯着头发拽到一楼。
脊梁骨被一层层台阶撞的生疼,林郁欢身体似乎要散架。
熟悉的痛卷土重来,刻骨铭心,林郁欢低吼一声像极了脆弱的狮子。
前后不过几分钟,她像是苍老十几岁。
“啊衡,不要这么对我”
手中人的苦苦哀求沾满颤抖,陆沉衡大手一顿,却没停半分!
方才,他就是被这啊衡二字蒙了眼!
林郁欢觉得身下黏糊糊的,费劲权利去摸,却在脊背拔出一个碎片!
云湘方才摔碎的香水瓶子彼时正静静躺在那儿,林郁欢的肉体,刚刚就在那儿狠狠擦过!
碎片嵌进肉里,林郁欢痛不欲生。
她试图爬起来,减轻身体的痛楚,一只昂贵的手工皮鞋,却将她踹回深渊!
陆沉衡紧紧踩着她,脸色阴霾。
“林郁欢,你好样的。”
深知计划败露,林郁欢无话可说。
她褪去眸中那副顺从,重新变成了无人可驭的野马。
“林郁欢,你果然一点没变!”
林郁欢不说话,死死咬着唇,眼下这般不利的处境,她仍是毫不示弱的瞪向对方!
云湘从二楼追下来,小高跟鞋叩的地面砰砰作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