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严重,不用吃药。”
陆远珩踩上□□,躺下来,他以及习惯了这种痛感。
他一夜没睡,痛到意识模糊时,脑子频繁播放着几个片段。
知道父母双亡当天陆远珩才五岁,他还不能很好的理解死亡的含义,然后他搬到了舅舅家,在舅舅骂骂咧咧的话里明白了。
死了,就是单撇下他,去了另一个地方。
日子烂到底,他不过是凭着本能活到现在。
那一袋药孤零零的躺着,始终无人问津。
第二天,陆远珩让宋辞将药还给了赵羽衣。
季眠消失了。
陆远珩知道昨晚的话到底起了作用,他的生活重新步入正轨。
课铃响起,左侧的位置忽然坐下人。
陆远珩几乎下意识看过去,不是季眠,而是一张陌生的脸。
“为什么把药退了回来,那药就是给你买的。”赵羽衣双手撑着桌面,侧着脸,为避免被其他人听见声音压得很轻。
“什么?”陆远珩收回视线。
赵羽衣咬了下唇,“你没必要多想的,我们好歹是同学,给你送药没有别的意思。”
她的骄傲也不允许她像季眠那样,不知廉耻的追求男生弄的这样声势浩大,无论结果怎么样,都很丢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