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扶苏拍拍他厚实的肩膀:“辛苦你了!”
“不辛苦不辛苦!”胖子笑:“黄知府可是我们渝州的父母官,能照顾他,是我的荣幸啊!”
黄裳看了他一眼,问:“大师兄,苏苏,你们深夜过来是有什么事吗?”
“宁桓的母亲过世了。”云寒说:“你是她儿媳,过去帮她穿衣,整理一下遗容。”
“什么!”黄裳瞪大眼睛:“他母亲他母亲看着那般年轻,怎么突然就”
“一言难尽,路上跟你说。”红扶苏说。
黄裳看向胖子:“大头那我先过去!我爹就拜托你了。”
“你快去吧!”朱三醒说:“这里交给我!我保证照顾好黄知府!”
黄裳点头,跟红扶苏和云寒走了。
天快亮的时候,镇国公召集大家说事。
“能入禁卫营的,都不是一般平民百姓,多的是朝廷一品、二品大员家那些天赋一般,入不了仙门的子孙和亲戚!最差,也是出自四品五品之家的官宦子弟。”镇国公说:“白敬杀了在场的所有人,却也必须要有个交代。”
“他如何交代的?”红扶苏纳闷地问。
“他说他们是被接应宁太医的一个高手所杀,令各家领回尸体,朝廷出钱给予厚葬。”镇国公的语气有种诡异的兴奋:“但是,天佑我大周!竟然有一个,家里人领回尸体以后,发现他竟然没死!”
“哦?白敬杀人,还有杀不死的?”红扶苏表示怀疑。
“白敬打穿了在场每个禁卫的头骨。”镇国公说:“这个人,也被打穿了头骨,且当时闭气了。可回去以后,竟然又回了气!太医将其头中的石子取了出来,说可能以后会影响肢体协调,但无性命之忧!”
“父亲,那是谁?”王宴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