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道:“陈总,公司好像有大蛀虫了。”
陈之元知道田妙妙意有所指,他坦然的看着她:“蛀虫是东家养的,东家意图实在揣测,杀还是留,还得东家拿主意,我这个层面只能做执行。”
田妙妙抿嘴轻笑,陈之元的答案她很满意。
她父亲在世的时候,就常说过陈之元这个人办公谨慎,但忠心可嘉,值得信赖,不然也不会放在总经理这个位置上这么多年。
“昨天财务的汇报,有几笔大的支出,你觉得有没有问题?”
陈之元苦笑道,“那几笔款确有问题,不知董事长是否能记起,几月前我给您打个电话,当时您说他的意思就是您的意思,你们是夫妻,您都这样说了,我这边也不好阻挡。
田妙妙努力回忆,似乎是有那么回事。以前田妙妙完全是中了陈杰的毒了,什么事都依着他,什么不平等条约都敢签,她记得还弄了全权负责的委托书给他。
想起来都是泪。
“是时候把蛀虫除了”田妙妙的神态很坚定。
陈之元眼前一亮,他很认真的看着她:“董事长是深思熟虑,还是一时兴起。”田妙妙迷恋老公得不可救药的传奇,被传得有滋有味,毕竟她们是夫妻,就怕是床头打架,床尾就合了,到时候难做人的是他。
田妙妙知道他的顾虑,苦笑道:“我都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,现在悟了,我会和他离婚。”
离婚这事确实让陈之元有些意外。
田妙妙轻松的笑:“你是第一个知道的人,所以要为我保密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