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自己都经常被记不住，这还得叹口气，转头又亲自服侍着外甥女，各种动作，神态都是娴熟自然的，一看就没少做这个。

“算了，我来做吧，老孟，你带着两个孩子去食堂吃个饭，顺便给我们两个打包一份过来，我和悠悠我们两个单独待一会儿，行不行？”

季柔走上前去握着孟悠悠的手，孟悠悠的时候，在季柔手心里画了一个，只有他们两个才知道的符号，季柔心里一惊赶紧打发这三个人。

孟简虽然不太愿意，可是看着明玉清大腹便便的，最后还是点头答应，带着两个孩子离去，等到他们三个走远了，孟悠悠才恢复了双眸清明自然的样子。

“你没傻？”

这句话虽然是疑问句，可到了季柔的口中却已经成了笃定的语气。

季柔仔细的看着这个女孩子，心里不知道是失望还是什么。孟悠悠有些接受不了，这个人看自己时这样的眼神。

“我不是装的，我曾经是真的傻了，不过前两天就已经好了，见到你们以后的第二天我就基本恢复了。”

本来身体就没有什么大问题，后来被带去医院的医生也喜欢胡诌给他治病，这才让孟悠悠一直有了一个傻子的身份，让医院来骗钱。

“那之前怎么他们所有人都说你傻了？”

季柔不甘心地问了一句，其实她更想问的是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不来找自己，可是仔细想了想，却觉得这句话怎么问都不适合现在来问。

“您仔细想想，被卖到山沟沟里，嫁给了穷困潦倒的老男人做老婆，还要每天被他毒打，拴在牛棚里，出来以后，谁不认为自己疯了？”

她刻意忽略了一些细节，只是讲着自己的悲惨经历。

“不是，你这是怎么做到的？你当时不是在医院吗？怎么就被卖到贫困山沟沟里去了？而且我是亲眼见到……”

季柔的话。在孟悠悠悲伤到极致的眼神，中没有说完，孟悠悠深深叹息，回想起了当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