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何必这么害怕?”
徐凌云无奈的揉了揉她的头发,看着孟简坐下来,十分自得的拿起桌子上面的报纸,然后笑,“昨晚睡得好嘛?”
“还行,爸爸,你呢?”
孟简自己说过是认床的。
“不大好,看我的黑眼圈,昨晚失眠了一整晚,哎。”
他叹了口气,给明玉清看自己的黑眼圈,“你看看,我这一换了个地方,就是容易失眠,唉……”
明玉清似笑非笑。
别以为她看不出来,孟简只是因为那个长女而已,或许是因为她被教养成这个样子,自己实在是痛心,也或许是单纯的因为是个女儿,自己却不想认,而感到遗憾,总之绝对不是单纯的认床。
或许是看出来明玉清看透了自己,男人有些尴尬,转头看向女婿,又拉着徐凌云的手,“女婿啊,你们家的床垫都是哪里买的?怎么这么不舒服?早点换了吧?”
明玉清冷笑。
“爸爸,我昨晚专门吩咐人给您送来了您的席梦思高定同款,是您自己的选择不舒服了是吗?”
“清清,怎么说话呢?对长辈要尊重!”
季柔走下来,看了看她,皱皱眉,明玉清笑,“妈妈,您不知道我爸爸说了些什么浑话。”
“我说什么了?”
醒来以后,没了昨晚着急白赖又加上一点点的心焦,孟简已经基本的恢复了震惊。
看着这个自己此生唯二真心喜欢过的人,他面对季柔的时候总是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。
偏偏季柔是清楚的看到了这个变化。
她心里有些说不出的纠结酸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