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尔知道这个道理，只是到底意难平：“我有的时候觉得他收我为徒，不过是找个乐子。”

“不是啊，”唐小应插嘴，“如果只是找个乐子的话，他又何必辛辛苦苦进入研究所呢，进去也很麻烦吧。”

“ntor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？”唐尔眯起眼，看过去。

唐应笑一声，埋头扒饭。

“j先生也走得急，”唐一黎拿出自己的经历安慰他，“不过我们还是时不时可以分享金融股市的动态，你可以……”

他的话说了一半，三哥哼着歌儿推开门走进来，手里面还拿着一张明信片，招招手：“知白最近去了彩虹星，送过来好几张照片。”

唐膳没注意餐桌间陡然沉闷起来的气氛，没心没肺地坐下来，伸手就拿了一块葱油饼：“二哥，最近很忙吗？你看起来精神状态不太好。”

并没有什么渠道和ntor继续交流的唐尔：……

他喝完最后一口咖啡，起身走到门口，披上风衣：“医院那边让我早点过去，我先走一步了。”

三哥连吃两块饼，脸颊鼓鼓囊囊地，无辜地看过来：“他怎么看起来更生气了？”

唐小应默默捂脸。

大家长意味深长地说：“这就是成长吧，第一次被从温暖的巢穴里穿下去学飞的雏鹰都是这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