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应该把她的话放在心上。”
迟西爵直接了当的和他说,在他看来这些不过是程靓单方面修饰出来的东西,为的就是激起其他人的怜悯,可见,她成功了。
弘宁飞低着头,看着自己的双手,自然知道自己不应该把这些话放在心上,可是,这是他想做就能够做到的吗。
突然一个人死在你的面前,她生前一生的凄惨都在她看来都源于你,你会毫无想法的快快乐乐的立马投入生活吗。
南晚晚看出她的心思,温柔的开口。
“她的死不是你的错,她背负的罪行是你想都无法想象的,而她生前的命运是因为她的偏执得来的。”
说完,停住,看着他的双眼,缓缓开口。
“人最大的悲哀莫过于自己可怜自己。”
听到她的这一句话,弘宁飞刹那间顿悟。
“谢谢。”
见他没那么的死气沉沉,南晚晚也很开心。
“我想问问你,你那天是怎么晕倒的?”
迟西爵见他不再沉沦于那个在他看来没有什么大事的问题,声音冷冷的开口问。
“我也不知道,我只是在画室画画,然后就睡着了,醒来就被绑架了。”
听他这么说,他也不好继续深问,这个时候弘博回来了。
“爸。”
弘宁飞最先开口。
“迟先生和南小姐也在,迟先生的腿有大碍吗?”
弘博先和他们打招呼,见迟西爵坐在轮椅歉意的询问。
“没事。”
迟西爵直接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