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咪。”

南晌拽着南晚晚的衣服。

她扭头,看南晌见他用手指指着玻璃外,顺着手指看,出乎意料的看到迟西爵,瞪大双眼,跑出去。

迟西爵见她出来,直接一脚油门,开走了。

“晚晚?”

时闻跟出来,想问她发生什么事了,可是南晚晚哪里还有心思回答他。

“时闻,对不起,我现在有急事先走了。”

说完拉着两个小奶包匆匆忙忙的往外跑,招手打车。

“你好,去哪?”

“去······”话到嘴边顿住,难道要带着两个小奶包去公司吗,并且她什么都没有做,上赶着道歉去?

于是话锋一转,报自己家的住址。

回到家里,南晚晚让两个小家伙自己玩一个人呆坐在沙发上发呆,事情越来越混乱,道不清也扯不清。

一脚油门离开的迟西爵找了一个空荡的地方停下车,用力的拍打方向盘,无名之火侵蚀着他全身上下的血脉,口干舌燥,无处宣泄。

“请假?那为什么会带着两个小奶包去见一个男人,还是在那种情侣专属的餐厅。”

一想到某一种可能他就无法接受,开车门,下车透气,微凉的寒风渐渐拉回他的思绪,让他平静下来。

他在等,等南晚晚的消息,哪怕是一声问候都可以。

“叮咚。”

手机铃声响起,迟西爵看一眼就知道不是他,闭上眼,不打算理会。

可是手机铃声接连不断的想起,催命符般的让他接起电话。

“喂。”

短短的语气词,就让另一头的人感到刺骨的寒意,一会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