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战的目光,修长手指捏住她的下巴,低沉问道:“孩子的父亲是谁?”

南晚晚显然是醉了,颊边坨红积云未散,低声呢喃。模糊只言片语。

他皱了皱眉,听到一声轻唤。

“枣枣。”

该死!

他手上用力几分,霍然站起,瞥向门口说道:“进来。”

丛助理慌忙走进来,低着头,不时眼角余光偷瞥。

“boss,南小姐显然是醉了,需要安排车辆送她回去吗?”

面前是一片死寂,他心下一凛,连忙快步走了出去。

“对不起,我这就走。”

微微点头,迟西爵转过身,南晚晚显然醉的不轻,软绵绵像棉花瘫软不动。

始作俑者已然忘了挡酒的事,略微嫌弃矗在一旁,见她头重脚轻,逐渐一边歪道,似乎跌落的迹象,磨了磨牙。

“麻烦。”

快步搀扶住,不如说是拖更为恰当,南晚晚若熟透的麦子,倚在他的肩上。

包间内的人已知趣的离开了,门外依稀有服务员走动,他盯着娃娃脸看了一会儿,眼角的泪痣清晰分明,小醉后别有风韵。

他的脸上有道不清的情绪,过了半晌,直接公主抱起她,大步流星走向停车场。

“呕。”

一脚油门踩下,夜间风驰电掣,渐渐弥漫着一股涩味。

迟西爵向右瞥去,下意识捏紧了拳头,南晚晚醉酒不醒,竟然此时晕车,在车上呕吐了起来。

“南晚晚!”他脸登时黑了,手肘重击方向盘,路边行人吓的仓皇避让。

赶到酒店,他直接拉开车门走下,打电话给助理,“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