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晚晚。”
丛助理话还没说完,迟西爵就沉声打断了他,并在同时回过了头来看南晚晚。
南晚晚想容嬷嬷有些出神,忘了给出反应。
旁边的杨秘书才用胳膊肘撞了撞她:“南小姐,迟总叫你。”
南晚晚收回思绪,往前两步,笑得格外狗腿:“迟总,您有什么吩咐?”
迟西爵抬了抬下巴,方向直指酒杯。
南晚晚愣了愣,“迟总,您是要我……”
帮他挡酒?!
拜托,她一直以为两个小孩是遗传的她的不胜酒力,没想到迟西爵一个大男人也喝不来酒。
不会喝还点酒做什么!
南晚晚有些不服,迟西爵却不耐烦地催促:“也没要你喝一坛,怎么,怕了?”
南晚晚干笑了两下,“迟总这是说的什么话?不就是喝酒嘛,我有什么好怕的。”
“能为迟总挡酒是我的福气,哈哈,哈哈……”
她笑得很有节奏,完事儿,视死如归地举起了酒杯,一饮而尽。
这茅台可真辣。
“南小姐好酒量!”总经理由衷地赞赏,“我听说南小姐是托尼斯先生的徒弟吧?托尼斯可是国际上赫赫有名的珠宝设计师,你的能力也一定不可小觑。”
“来,我敬你。”
说着,总经理又满上了一杯酒。
南晚晚的喉咙不堪重负,苦笑着说哪里哪里时垂眸看迟西爵,他慢条斯理地在夹菜吃,优雅从容得不行。
“……”
大爷的,让女人挡酒好意思吗你!
“南小姐?”
“哦,好。”
南晚晚对上敌方无辜的大眼睛,惨兮兮的,又仰头喝了一杯白酒。
胃,拜托你争口气别给我穿孔了,我还等着把这狗贼送进监狱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