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晚晚没有设防,后脑勺被人用棍子猛力地砸了一下,然后便晕了过去……
浑噩醒来时,南晚晚感觉到身上有一股重量。
她浑身异常的燥热难耐,而男人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,昏暗的房间里她看不见他的模样,她迷糊地阻止:“项阳不要……”
“我还没做好准备,我……啊!”
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……
……
翌日。
南晚晚从大床上醒来,身边已经空空如也,她的身子如昨晚被千斤重的重卡碾过。
须臾,她恼怒得咬紧嘴唇。
明明她跟陆项阳约定过,在她没同意前他不会强迫她,可昨晚她的初吻,连带初夜,都被他夺走了。
南晚晚打了车,马不停蹄地回家。
陆项阳大她2岁,十年前被南父好心收养,所以,她家就是他家。
“哟,原来小姑娘你是来参加婚礼的?”司机把车停在南家别墅外时,看着大门外的红灯笼和禧字,笑呵呵地打趣。
“什么?”
南晚晚把零钱递给司机,循着他的眼神看去,瞬间愣住。
一对男女穿着礼服站在门口迎客,两个人都笑得一脸灿烂,跟这辈子就没笑过,今天要笑就得笑死一样。
南晚晚重重甩上出租车门,忿忿地往里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