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暖暖!”很轻很轻的声音,柔如羽毛,有浅浅的薄荷香吹来。
暖暖恍惚!暖暖恍惚的时候,有一张温柔的面容靠近。暖暖笑了,她笑着喊,仪咸!
那张温柔的模糊的面容刹那凝结,冷硬。他停顿了一秒,这停顿很短,也许只是幻觉。下一刻,那笑容如同春季灿烂的艳阳盛放,一层一层,层层叠起!
他的前进没有停顿!
呛人的烟酒味扑面而来,仪咸不喝酒的,暖暖醒了美梦。
暖暖挣扎,暖暖拼命地挣扎。七七安静地屹立在床头,它在看着这一切,用它讽刺的目光。他的拥抱带着残酷的怒火,他的亲吻有着毁灭一切的热度,他的笑容有着报复的残忍与伤痛,却尢如夏末最灿烂的阳光,以最徇目的姿态开放在完美的脸颊。
“暖暖,不要叫,我是真心喜欢你的。”良久,他松开她。他有沙哑的颤抖声音,深情的凝视。
怎么会和仪咸像了?暖暖眼花了吧!他哪有仪咸的真诚,全都是算计。果然是她眼花了,暖暖弯起嘴角。
“你,不准笑!”洛千醉顿觉面上无光,有一种什么都被看透的狼狈,用力钳制她下巴防止她咬伤自己的手有轻微的震动。
“暖暖不许笑!”很诡异的笑容,有和七七一样讽刺的目光。
修长,骨节层次分明的手指钳着变了形的笑脸。“不准你这样笑我。”他如受了伤的野兽,笨拙地以亲吻堵去她唇角温和的犀利弧度。
暖暖没有再挣扎,平淡地接受了他的侵犯。
洛千醉眼中有惊喜一窜而过,他松开她,看她的眼睛:“暖暖,我喜欢你,你也喜欢我的对不对?”
最近,暖暖经常犯眼花,刚才就错看了一回,瞧瞧,现在又错看了一次,真诚?他,会有吗?
暖暖微笑,她说:“无论今天是谁,我都无法反抗。”所以只能平淡地接受,哪怕心在滴血。
痛!心痛!心好痛!为什么会心痛?他的声音有些破碎:“可,可是你在笑,你,你并不反感我的亲近。”
暖暖灿烂一笑,若彩虹璀璨,她说:“我是个神经病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