赞叹的目光上下打量面前的女生，粉白的公主泡泡裙，一六零的身高，娇小玲珑，体型玲珑有致，暖暖看到她轻抬的睫毛有洋娃娃般的长度和卷曲。

“你好，我是洛阳。”

哇，天使！暖暖微笑，洛阳的笑容像天使。

“你好，我是……”

“洛阳，你和这个神经病有什么好说的？”赵襄婷推开肩上的‘脏物’，满面乌青。

“呀！她就是你家收养的那个有病的孤儿？”笑容聚止。美丽的面容惊讶与怜悯同在，不屑外带好奇。洛阳仿佛看到会传染的stk病毒，猛然跳跃着撤离三大步，她将美丽的大眼睛瞪目成震惊的样子，“没想到一个神经病也可以来明启念书！”

所有围观的学生一致迅速退开，形成一个不规则的圆，暖暖是焦点。

谁说洛阳是天使？垂在身侧的纤细手掌紧握，暖暖唇角弯弯，保持最优雅的弧度。

“洛阳，不用理她，我们去那边玩，免得被污染。”赵襄婷微微一笑。暖暖想说，婷婷，这样的笑容真的不好看，你原本有一张美丽纯洁的脸。但终究，她还是什么都没有说。

“赵襄婷，你站住！”

“秦，秦悦然。”有一点心虚，赵襄婷缩了缩肩。

“你知不知道？刚才你们俩个的样子有多丑陋？”秦悦然站在暖暖身边，声色俱厉，“跟她道歉。”

“你说什么？让我跟这个神经病道歉？”心虚化为愤怒，赵襄婷鄙视地横扫暖暖，“怪不得那天你要走，原来是被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