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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围有负责维持秩序的修士,守门的侍卫则会对进城者进行盘问。

两人没有快步上前排队,而是躲到了一角——观察。

靠近城门一侧,似乎有人与守城的侍卫起了争执,质问声传遍城门前的旷野。

“你们怎么这样?!我一个凌云城人,在望德街做营生,又不是什么偷鸡摸狗的贼人。前些日子去隔壁镇子采买,出了城、怎么就不让人进城了?”

他的话引起了一阵骚动,尚在排队的人前后对视了一眼,若不是碍于有修士在场他们铁定附和着要闹起来。

毕竟他们都是清清白白的良民,来凌云城也是都是有要紧事要办的,不然谁闲得慌才这么来回折腾?

如今不让人城,也就意味着事办不成了,换谁不闹心?

守城的侍卫见民愤难压,叫苦不迭地道:“各位就别为难我了。我就是一看门的小官,也想放各位进城,但这显然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。如今凌云城戒严,进出都得盘问清楚——除了婚丧嫁娶、人命关天的急事,别的都不让进。”

说着,他好似又想起什么,继续补充道:“而且凌云城现在,白日只让进,晚上只让出。出城还要出城令——是要向衙门报备三天才能得到。

各位若是能在旁的镇上解决,就暂时别进城了。省得折腾。”

躲在远处的荀萱轩闻言不禁皱眉,转头与燕央措对视了一眼,“守门的侍卫说的是婚丧嫁娶、人命关天的事吧?”

“嗯。”燕央措单音节应声,又重复道,“是婚丧嫁娶。”

他希望荀萱轩能懂他的意思,但事实总是不如他所愿。

荀萱轩两眼一转悠,抓起燕央措的袖子,道:“我想到了!”

“什么?”燕央措满怀期待地问。

“央措,待会儿你装成一个深受重伤、半死不活的病人,我把你抬进去!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