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嘴八舌,又是吵作一团。
一人一兔又听了半个小时的废话,终于在夕阳没入山海之时结束了这一场宴会。
他们被引着来到被早早收拾出来的偏院。
院内陈设简约大方。
推门而入时,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案几,案上笔墨纸砚齐全。
案侧设有半人高的小柜可用于存放笔墨与书籍。
往右走便来到了迎客时可用的石炕,炕上铺着一层软垫,软垫上放了一张楠木炕案。
一套白瓷茶具整整齐齐地摆放在案上,被东侧大窗透入的夕阳照耀着,泛着莹润的暖光。
再往前走,绕过缀着白色小花的苍色屏风,这才来到了休息的床榻钱。
燕央措抱着胖兔子简单巡视了一遍屋子,又折返到石炕旁。
他收起茶具,把兔子放到炕案上,又从储物袋里掏出一箱干草放到荀萱轩面前。
荀萱轩眼睛一亮,满怀期待地打开箱子。
只见往日满满当当一箱子,如今只有半箱。
整只兔子愣在原地,满是不可置信地看向燕央措。
某人不顾荀萱轩的幽怨,抿嘴一笑道:“这是你说我装少年的惩罚。”
胖兔子:‘……’
记仇又黑心,这才是燕央措真正的行事作风。
前些日子恐怕只是她的幻觉罢了。
只是这半箱干草,是喂兔子的吗?
这是虐待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