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道:“你就是前些天,清剑峰那位突破至筑基期巅峰的燕师弟吧?”说完,他重重地打了个呵欠,一副没睡醒的模样。

“是。”燕央措答道。

“哦。”门内的人应了一声,视线不再停留在发冠上,而是从上到下地扫了一遍。

传闻,燕央措为人恃才傲物、自私冷漠、任性妄为。

如今一看,确实冷漠,但那只是表面罢了,就如他那只桀骜不驯的灵宠。

想着,他的眼神有了片刻的缓和,“不错。”

话音未落,他又似想起了什么,语气霎时冷了下来,“清御峰不外借驯兽场,要练剑就去你们的后山,我们清御峰可经不起你们的折腾。”

说罢,他作势就要把门关上。

燕央措眼疾手快,挥手间一道灵气在抵在了即将关闭的木门上。

他的眼底透着诚挚,急急地道:“徐师兄,我来不是练剑的,是真的要驯兽。”

“驯兽?”被唤作徐师兄的少年瞪圆了眼睛,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。

清剑峰的人常年沐浴在剑气中,行事中带着单刀直入的粗鲁,不计后果、不知轻重。

早些年他们没这意识到这一点,把驯兽场外借。

只是那群莽汉下手大手大脚,尤其是以于轻阳为首的那帮“少爷”们,哪次来不是把驯兽场折腾得乌七八糟的?

徐琛嫌恶地撇了撇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