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古人却热衷做媒,甚至将做媒当成是行善的好事儿。
傅谨语一个现代人,又是个怕麻烦的,自然不愿去趟这个浑水。
但若对方是自己嫡亲的表哥,说媒的对象又是崔九凌嫡亲表妹的话,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。
话虽如此,她面上却做出一副惊讶的表情来。
随即又好笑道:“王爷说的哪里话,表哥如今春风得意,能有甚事儿求我帮忙?再者,我一无知妇道人家,能帮得上表哥甚忙?求我,还不如求王爷呢。”
崔九凌被她嘴里的“无知妇道人家”六个字给逗乐了,忙抬袖掩唇,挡住自己扬起的嘴角。
裴雁秋嘴角抽了抽,无奈道:“我还一句话未说呢,你们二位贤伉俪就你一言我一语的,挤兑得我没立足之地了。”
傅谨语笑嘻嘻道:“这可不叫挤兑,这叫叫丑话说在前头。”
“可惜说再多丑话也无用,我向来不是个识趣的人儿。”
裴雁秋厚着脸皮朝傅谨语作了一揖:“还请表妹当我跟秋五姑娘的大媒。”
傅谨语推辞道:“我笨嘴拙舌的,哪里担得起这个重任?表哥快别折煞我了。”
裴雁秋也不劝说,伸手从袖子里掏出张礼单来,递给白露。
白露转呈给傅谨语。
他笑眯眯道:“不知这第一份儿谢媒礼,表妹可还满意?”
傅谨语展开礼单,随意扫了一眼,就被上头诸多的“珍珠、金刚石跟水晶”等字样给险些闪瞎狗眼。
她果断改口道:“谢媒礼不谢媒礼的不打紧,关键是不忍心看表哥一把年纪了还打光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