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九凌咳了一声,忙解释道:“本王的意思是看你孝不孝顺本王母妃再说。”
然而这解释未免牵强了些,颇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。
靖王太妃笑呵呵道:“这话谁听不懂呢?又没人误会,你着急解释什么?莫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?”
崔九凌:“……”
他算是看明白了,母妃今儿是看热闹不嫌事大,净拱火呢。
于是他果断不吭声了。
靖王太妃好声好气的跟傅谨语说了一会子话,然后赶人道:“你们先回去歇着吧,吃了晌午饭再进宫不迟。”
回到风清苑后,傅谨语叫谷雨替她脱了外裳,然后往东次间的罗汉床上一歪。
补眠倒是不必了,她才刚睡了个回笼觉,这会子困倒是不困,主要是累。
崔九凌也脱了外袍,递给谷雨后,坐到傅谨语身旁,柔声询问道:“那里可还疼?”
“废话。”傅谨语白了他一眼。
咳,前后上了两回药,其实已经不怎么疼了。
但是要是直说的话,难保这家伙夜里又拉着自己胡来,她可吃不消,所以果断选择了撒谎。
崔九凌不辨真假,摸了摸鼻子,心虚道:“是本王孟浪了,夜里再给你上一回药吧。”
她初承宠,自己不该一连要她两回的。
傅谨语知道自己那里大概是什么状态,怕露馅,板着脸说道:“我又不是没手,需要你来献殷勤?”
略一停顿后,她又冷哼一声:“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