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谨语撇了撇嘴。
先是崔溶去傅府接人时给了她个惊吓, 接着坐着马车摇晃半个多时辰来到西郊码头。
上画舫后,也不过喝了几盅青梅酒,然后便开始吭哧吭哧的爬三楼。
而透过三楼的玻璃窗朝外看去, 说好听点叫万家灯火, 说不好听点……
远处那些灯笼映照出的影影绰绰的微光,拉个剧组过来, 就可以直接拍鬼片了。
若不是眼前的美人值得,她早扭头就走了。
回家瘫在烧的热乎乎的炕床上看话本子不更好么?
然而下一瞬, 她就叛变了。
绚丽的烟花自甲板上冲天而起, 在月明星稀的半空中绽开。
一束接着一束。
甚至几束, 十几束同时在夜空中绽放。
时而如云霞般, 将天空染成绯红。
时而火树银花般,让天空金灿灿一片。
恢弘而又绚烂。
惹的四周的画舫上不断有惊呼跟尖叫声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