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子她当然是这样说。
待成婚以后,她怕是又要改口说“天大地大,敦伦最大。”了。
傅谨语见他一脸不屑一顾的模样,立时拔高声音质问道:“王爷不这样认为?”
不等他回应,她又自顾的哼笑道:“王爷傲娇的老毛病又犯了,也不知道当初是谁将人家压在假山上狠狠亲吻,舌头强行闯进人家嘴巴里扫荡,还把人家的舌头都亲麻了……”
崔九凌恼羞成怒,冷声道:“你闭嘴。”
傅谨语不但不闭嘴,还继续控诉他:“王爷那么用力的压着人家,仿佛要把人家压进骨子里似的,以致于人家的脊背被假山的石头膈青了。夜里丫鬟替人家更衣时,还当人家中毒了,险些要去请大夫。”
崔九凌:“……”
他错了。
他委实不该胡思乱想,不想到敦伦上去,就不会露出不屑的神情来,也不会惹来她这番揭自个老底儿的行径。
而且这死女人甚是可恶,动辄就拿这个说事儿。
他难道不要脸的么?
他没好气道:“就算你再怀念,本王今儿也不会再次将你压在假山上亲的。”
因为,天气实在太冷了。
傅谨语侧过头,悄悄翻了个白眼。
有甚好怀念的?那会儿他技术还远不如现在娴熟呢。
她转过头来,笑嘻嘻道:“也不一定非要将我压在假山上亲呀,你还可以将我压在炕床上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