勉强也就比清水强些。
这还是傅家这等大户人家,冯老大夫才这般建议, 若换作三餐都不继的人家, 用酒洗伤处这事儿他压根提都不提。
因为提了, 也买不起。
好在她自个抽奖抽到过酒精, 虽然前后分给崔九凌两小瓷瓶, 但下剩的还有300l呢。
说起这个, 她就哼唧了一声, 大齐至今没有酒精可用,能怪谁?还不是怪崔九凌!
他若早乖乖就范,让皇帝给他们赐婚, 酒精配方这个自个所谓的“嫁妆”不早就到他手里了?
送走冯老大夫后,傅谨语假作伤口疼痛,发了好大一场火,将丫鬟们都赶了出去。
然后从系统仓库里取出酒精跟棉签,给自个伤口进行消毒。
用酒精消毒的滋味,有过这种经历的自然能懂。
跟往伤口上撒盐也没甚区别了。
疼的她龇牙咧嘴,眼泪汪汪,嘴里“嘶嘶”的直抽气。
她果然还是更喜欢碘伏,碘伏涂抹到伤口上可没这么疼。
将两只手心外加两半只前臂都进行消毒用,她用从系统仓库里取出云南白药粉抹上。
然后才打开门,把谷雨叫起来,将急救包里带的那卷纱布丢给她,让她给自个包扎。
谷雨惊讶道:“姑娘您怎地自个上药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