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雁秋豪爽道:“也好,那我就叫人都买下来。”
然后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:“一间我用来开洋货铺子,一间送给表妹。表妹想开甚铺子就开甚铺子,若甚都不想开,那就赁出去收租金。”
傅谨语:“……”
丫疯了不成?
东华大街是京城商业最繁华的一条街,可谓寸土寸金。
人家铺子开的红红火火的,他突然提出要买,还没被人当成神经病拿扫帚撵出去,明显是拿银钱当的敲门砖。
买聚贤楼可是花了足足三十万两。
虽然其他铺子没法与聚贤楼相比,但能被他瞧上的,拿来售卖洋货的铺子,也绝对不会便宜到哪里去。
没有十万两,估计也有八万两。
她就是脸皮厚比城墙,也干不出如此占人便宜的事儿来。
忙不迭推辞道:“我方才说笑的,买一间拿来开洋货铺子就尽够了。”
裴雁秋白了她一眼,嗔道:“我裴雁秋做人最讲诚信,说出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,怎可能随意收回?说买两间就买两间,说送表妹一间就送表妹一间,绝对不可以食言。”
区区七万八千两银子,就能博美人一笑,还能招惹的靖王醋意大发,简直不要太划算。
傅谨语不知道裴雁秋在玩火,见他执意如此,忙板起来脸,佯怒道:“这铺子我无论如何都是不能要的,你若坚持要送,那咱们表兄妹就此一拍两散,各回各家,各找各娘,自此老死不相往来。”
“我这样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绝世好表哥,表妹真舍得与我绝交?”裴雁秋斜眼看她。
随即一脸委屈的说道:“这铺子是我为你准备的添妆礼,不过提前几年与你罢了,至于招惹的你说出这般狠话来么?”
“添妆礼?”傅谨语一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