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是宁王的儿子?
难怪那日靖王脸色如此难看,瞧见心上人与旁的男子说说笑笑,能好看才怪呢。
如此说来,自个岂不是不经意间将靖王给得罪了?
他苦着脸道:“表妹,你可把表哥害的好苦啊!”
傅谨语黑人问号脸。
不就学个西洋新式记账法么,对于自小就熟练运用阿拉伯数字的他来说,能有多难?
至于如此夸张么!
裴雁秋抬手,假装抹泪,“抽噎”道:“如果靖王殿下要对付表哥,你会帮表哥撑腰的,对不对?”
傅谨语嘴角抽了抽。
崔九凌对付他作甚?又不是闲着没事干吃饱了撑的。
她好笑道:“表哥你几时患上癔症了?要不要我替你请保和堂的冯老大夫来给你扎几针醒醒脑子?”
裴雁秋摇了摇头,看来表妹在这上头有些后知后觉呢。
自个是戳破呢还是不戳破呢?
只犹豫了短短一息的工夫,他立时便有了决定。
当然是不戳破了。
戳破了还有甚好戏看?
不怕靖王对付自个?当然是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