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,他缓和了声音,说道:“还趴在本王怀里,叫人看见了,成什么体统?”
傅谨语将脑袋埋进他怀里,蹭了蹭,哼道:“在你府里还能被人闯进来的话,你这个王爷当的也太失败了些。”
仿佛立了个fg似的,下一秒房门被“砰”的一声推开。
太孙风一般卷进来,手里拎着个鸟笼,兴奋道:“曾小叔祖,看我给你寻了只……”
话音到一半,戛然而止。
他猛地一下捂住眼睛,边从指缝里偷看边心虚的大声嚷嚷道:“我什么都没瞧见,真的,什么都没瞧见!”
崔九凌脸黑如锅底。
伸手掐住傅谨语的腰,手上一使力,将她拎起来放到床榻旁的太师椅上。
嘴里冷冷道:“堂堂太孙,连敲门都不晓得,何太傅也忒失职了些,合该打进天牢,秋后问斩。”
太孙半点都不惧怕,笑嘻嘻道:“我也觉得,何老头既古板又学究,成日还得我这个太孙哄着,简直是不知所谓,早该拉出午门砍头了。”
傅谨语:“……”
自家孩子不学好,家长不知道反省,反还怪老师没教好,还要将老师拉出去砍头。
真是孩子、家长熊到一块儿去了。
不过也知道他们不过嘴上说说,太孙对那何太傅还是很迁就的,为了不伤他脸面,明明学会了的知识,偏还得装不会,可谓尊师重道的典范。
崔九凌白了这顺杆爬的家伙一眼,哼道:“你不在上书房读书,又跑到本王府里来作甚?”
“何老头闹头疼,告了病假,我今儿不用上书房。”太孙将鸟笼子提到崔九凌跟前,笑嘻嘻道:“我怕曾小叔祖养病太无趣,替你寻了只八哥来解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