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昨夜和婧郡主跑来闹事了?”
靖王太妃还不知道崔沉眼都没眨一下的就将她给卖了, 而且是当着傅谨语的面卖的, 这会子还一脸无辜的准备“添柴加火”呢。
傅谨语跟崔九凌对视一眼。
崔九凌无奈的闭了闭眼。
傅谨语嚷嚷道:“是啊, 当时臣女正给王爷喂饭呢,她突然一脚踹门进来, 把臣女吓的险些将碗给丢出去。”
靖王太妃替和婧郡主辩解道:“她爱慕阿凌多年,乍一听闻阿凌命在旦夕,难免关心则乱, 也算有情可原。”
傅谨语笑道:“难怪王爷要急着回京,爱慕他的贵女那么多, 回头你也往这跑, 我也往这跑, 行宫只怕都住不过来了呢。”
靖王太妃没料到傅谨语是这反应, 略微一怔后, 又立时顺着她的话说道:“本宫正犯愁呢, 回头那么多人去王府探病, 见阿凌之前,她们必得先来拜见本宫,本宫想避都避不开。”
傅谨语淡定笑道:“也不是没好处的, 起码不缺人陪您打麻将了。”
靖王太妃斜眼看她,嗔道:“你就不怕她们把你的玉田胭脂米都吃光了?”
“那也是太妃娘娘您乐意给她们吃,不然她们哪里知道府上有玉田胭脂米?就算知道有,也没那个脸面要求吃这个。”傅谨语哼唧一声,把球踢回给靖王太妃。
靖王太妃:“……”
阿凌那个死孩子一声不吭,傅谨语又是这般油盐不进。
自个柴都添不上,何谈加火?
罢了罢了,自个还是不干这出力不讨好的事儿了,别火没加上,反倒惹傅谨语不乐意了,以为自个待旁的爱慕阿凌的贵女与待她无甚差别,可就不美了。
她果断将锅甩到崔九凌头上:“本宫喜静,才不耐烦应酬那些杂七杂八的人儿呢,既然她们是来探望阿凌的,还是交由阿凌来接待吧,本宫称病不见便是了。”
崔九凌立时冷哼一声:“我是笼子里的猴子么,由着她们想围观就围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