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傅谨语也不嫌太孙话痨了,看他不晓得多顺眼呢。
语气也是前所未有的温和:“洋人地盘甚大,每个国家风俗习惯也有所不同,有落后的只会放血的,也有医术比大齐高超的,不能一概而论。至于蒙脱石散,王爷运气好,兴许以后还能再遇上那个卖给他蒙脱石散的洋人也未可知呢?倒也不必如此悲观。”
她抽到的蒙脱石散是家庭装,足有五十袋,前后两次给了崔九凌六袋,还剩四十四袋,阔绰的很。
若是太孙或是太孙妃有谁又出现腹泻不止的状况,她不介意再舍几包出来。
他们夫妻长命百岁,就是帮自个大忙了。
太孙原就是个乐观的人,闻言立时笑道:“傅二姑娘说的很是。”
然后又听他兴奋的说道:“孤原以为曾小叔祖是天下间最聪明的人儿,不想傅二姑娘竟比曾小叔祖还要聪明,竟想出麻将这样好玩的物什……昨儿孤与曾祖母、祖母以及母妃一块儿玩了大半日麻将,若非太傅布置了功课,孤怕是得一整日都趴在麻将桌前。”
傅谨语:“……”
咋回事儿?
靖王太妃竟舍得将麻将让给太后她们?
这不应该呀,靖王太妃可比谁都沉迷麻将,每日不玩几圈就手痒,将麻将牌送进宫里,这不是在她身上割肉么?
片刻后,她醒悟过来,自个当初可是送了两幅麻将牌给靖王太妃。
靖王太妃定是将备用的那副送了出去。
然后她就有些惶恐。
堂堂太孙沉迷麻将的这样的玩物,太子能依?皇上能依?
这要是追根究底起来,他们不敢拿靖王太妃如何,自个岂不是药丸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