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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还是让她孤独终老吧。

左燕清不赞同裴氏的看法,但却不好驳她的脸面,故而暂且按捺。

待辞别裴氏出来后,这才又对傅谨语道:“姨母不想让你攀附权贵,原是为着你好,希望你过的自在些,不过这世道,于咱们女子来说,哪有甚真正的自在?宗亲有万般不好,但有一样却是好的,至少旁人轻易不敢招惹。”

傅谨语笑道:“权贵跟自在,为甚一定要二选一?我选择都要。”

左燕清失笑,抬手拍了拍傅谨语的手背,赞扬道:“说的好,人就是要有雄心壮志,否则跟咸鱼有甚区别?”

傅谨语顿时睁大了双眼。

表姐这话说的,太像现代人的画风了。

要不是知道表姐是个货真价实的土著,她都要怀疑对方是自个的现代老乡了。

顿了顿,她又低声道:“你方才去见靖王府来人前,眉头皱的死紧,是不是在替我担忧送书信之人别有用心?”

送书信的是崔沉,傅谨语还真没担心这个。

不过她还是点了下头。

左燕清安抚她道:“不必担心这个,不管那人是好心还是歹意,都要挟不了我。”

抓住她给柳凤璃下春天的药的把柄,无非就是捅给娘家人或者婆家人。

娘家人这边,左大太太再不待见自个,为了嫡姐左燕熙的名声,她也得给牢牢地捂住。

婆家人那边,柳凤璃自个屁股上的屎还没擦干净呢,有甚资格指摘一心为他们柳家繁衍子嗣的她?

总之一句话,她不惧要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