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亲嘴就亲嘴,还非得自个抱着她亲, 亲完半死不活赖在自个怀里不走就罢了, 还趁机在自个胸膛上蹭来蹭去的占便宜!

他没好气道:“你再蹭下去, 一瓶酒精的报酬怕是要变两瓶了。”

傅谨语立时哼唧道:“想得美。”

雷电退去, 遍布全身的麻痒却还在骨头里盘旋, 她难耐的扭动了下脖颈, 竟然被认为是在蹭他胸膛占便宜……

这可真是比窦娥还冤。

崔九凌冷哼一声:“那就赶紧从本王身上滚下去。”

“臣女倒是想滚, 只是万一滚的过程中不甚将装酒精的瓷瓶给摔碎了,敢问王爷,这损失算谁的?”傅谨语睁眼, 朝他挑了挑眉。

崔九凌瞪着她,哼道:“少胡搅蛮缠,赶紧将报酬付清,然后离了本王跟前,多看你一眼本王就得少用一碗饭。”

傅谨语笑嘻嘻道:“果然臣女秀色可餐,王爷光看着臣女就饱了。”

崔九凌:“……”

是自个小看她了,她不光做戏本事远超德春班的台柱子冷玉霜,胡乱掰扯的本事也比陶然居的葛先生强。

他冷冷道:“你扯东扯西的,该不会是想赖账吧?”

“臣女是那样的人儿?”傅谨语白了他一眼,伸手从荷包里摸出装酒精的小瓷瓶来,朝崔九凌递去。

崔九凌伸手接过。

嘴角微扬了下,还以为要费不少工夫才能将报酬讨来呢,没想到她还算干脆。

然后就听她细心的嘱咐了一句:“酒精与酒不同,只能外涂,不可服用,切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