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脸仍然板着,嘴上也不饶人:“话虽如此,但当街解汗巾子,也不是甚淑女所为。”
“是是是,王爷所言甚是,臣女以后一定引以为戒。”傅谨语倒头如蒜。
然后便十分心累。
到底是自个轻狂了,竟然想借靖王太妃赏赐的名义将卫生巾过明路。
然王府重地,耳目众多,岂能跟漏洞多得跟个筛子似的傅府相比?
这回被她敷衍过去,下回可就没这么轻松了。
果断以后还是由表哥裴雁秋背全锅吧。
泉州远在岭南,裴雁秋一年也就进京一回,露馅的几率不大。
即便露馅,她也有办法圆回来。
横竖是再也不敢在靖王府胡来了,这防卫也忒严密了些。
偷偷在衣襟上擦了下手心的汗水,为免他再揪着这事儿不放,她眼珠子骨碌骨碌乱转,将书房内的摆设给打量了一圈。
看可有甚能转移话题的物什。
然后目光就落到了书案上翻开的半本账本上。
这是傅谨语头一次见到古代的账本,顿时就眼前一黑。
繁体字,竖排,数字是大写,也没有表格,文字跟数字不分你我的混杂在一块儿。
作为一个会计,简直是不能忍。
她立时道:“王爷,臣女这里有一套西洋那边先进的记账法子,不知您可有兴趣?”